阮紅線嘆口氣,上前把她扶起來,說:“男人造的孽,到頭來受苦的還是女人。別哭了,萬一影響到胎兒可就遭了。
齊索那邊你不用擔(dān)心什么,只是槐安這次肯定傷透了心,需要時間慢慢恢復(fù)。
你先帶齊索回家,好好養(yǎng)傷,暫時不要出門,明白么?”
“明白!謝謝夫人!要是他不好好在家呆著,我親手打斷他的腿!”席雨煙咬牙切齒的發(fā)狠。
她到現(xiàn)在都不明白齊索為什么會背叛陳槐安,陳槐安念及舊情肯放齊索一馬,已經(jīng)是天大的寬容了,要是還給臉不要臉,那才是純純的作死。
席雨煙也是大佬出身,可不是隨便開玩笑,必要的時候,她真敢打斷丈夫的腿。
殘廢總好過讓孩子沒有爹。
身體疲憊,再加上手術(shù)麻醉,這一覺陳槐安睡了一天一夜,睜開眼時,窗外還是黑的。
床邊坐著個女人,卻不是他家里的任何一個,而是韓宛竹。
“醒了?”韓宛竹把輪椅轉(zhuǎn)到床邊,握住他的手,“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需不需要我叫醫(yī)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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