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口氣,香氣撲鼻。
等等……
“半裸是什么鬼?”
“您不記得啦?”張晗嬌笑了起來,往他身后墊了兩個枕頭,說,“昨天您被李小姐扛回來的時候,身上只有一條內(nèi)褲。
我和梅先生他們還以為您掉河里了,問過才知道,您是喝多了在大街上扮鯨魚玩兒,吐了一身,李小姐沒辦法只好把您當街扒光。
對了,您不知道當時您身上那個味兒,隔幾米遠都熏的我差點也吐。”
扛,扮鯨魚,當街扒光,這仨關鍵詞讓陳槐安頓覺生無可戀。
社會性死亡到這個地步,他還有啥臉繼續(xù)當大佬?
“那什么,你可別告訴我最后還是麗姐給我洗的澡?!?br>
“那倒沒有。當時李小姐身上也沾了不少嘔吐物,送您回來就去收拾自己了?!?br>
陳槐安松了口氣,剛想說還好,就聽張晗嬌接著道:“是我給您洗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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