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心中腹誹著,舉起了手中的號碼牌。
“175號先生出價五千,還有沒有出價更高的?據(jù)說這條手串在寺廟被放置了九個月,它……”
拍賣師自然是不希望拍品以起拍價被賣出的,所以又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來,可他剛說了半句,就被近處舉起的一張?zhí)柎a牌給打斷了。
“004號先生加價五百,五千五百元,004號先生出價五千五百元,還有……”
陳槐安皺起了眉。
不是因為有人跟他搶,而是那位拍賣師口中的004號先生在舉牌之后往他這邊看了一眼,目光相當(dāng)?shù)牟簧啤?br>
那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(jì),大腦門,酒糟鼻,顴骨很高,皮膚黝黑,像只野猴子,典型的南洋人長相。
他確定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人,更遑論什么過節(jié)得罪了。
“我堂哥真可憐?。 币娝媛兑苫?,伊蓮便笑著說,“吃到嘴里的肉被人給搶走,人家居然連他長什么樣都還不知道。
堂堂禪欽第一大少,也是夠丟人的?!?br>
陳槐安恍然挑眉:“他就是昂臺?”
“不然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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