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但我母親確實曾經(jīng)擁有一枚?!?br>
“可否告知令堂名諱?”
“家母沈法如。”
尤查眼中陡然射出兩道精光:“你父親叫什么?”
“陳檀?!?br>
尤查一把抓住了陳槐安的小臂,眼眶迅速泛紅,肥厚的嘴唇哆嗦著,似乎有千言萬語,卻一個字都沒有說。
不知怎的,陳槐安好像體會到了他的悲傷,鼻腔隱隱開始發(fā)酸,眼睛也熱了起來。
良久,尤查深吸口氣,又緩緩?fù)铝顺鰜怼?br>
“沒想到,時隔十八年,故人已西去,我卻又見到了故人之后,實在讓人唏噓。”
陳槐安瞪大了眼:“你認識我父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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