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愣了愣,旋即啞然失笑。
姑娘心里真正想的其實就是這一點,他的反駁恰好佐證了“看穿”二字。
“哄著你慣著你的,你不待見,我對你又是調(diào)戲又是吃豆腐的,你卻上趕著喜歡。姑娘,有一個字很適合你,不知當講不當講?!?br>
“你敢講出來,我就咬你!”
伊蓮齜出兩顆小虎牙,兇巴巴的模樣一點都不嚇人,反而可愛到了極點。
如果彼此雙方都不是現(xiàn)在這樣的身份,陳槐安一定愿意不管不顧的和這姑娘談一場戀愛。
可惜,伊蓮對他表現(xiàn)的越有興趣,他的心里就越不踏實。
他總覺得這姑娘很不真實,明明就在眼前,伸手就能摸到,可看上去卻像是隔了一層毛玻璃,影影綽綽,虛幻的像一場夢。
“說正經(jīng)的,你對我其實還算不上是喜歡,撐死有點好感,對不對?”
伊蓮噘起嘴:“你是在故意惹我討厭你嗎?”
“你要是這么容易就能討厭了我,正好證明不是真的喜歡。”
伊蓮生氣了,腮幫子鼓的像河豚似地,大眼睛狠狠瞪他,瞪了好一會兒,見他一點要哄自己的意思都沒有,終于泄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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