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那個蠢樣子,真想抽你!”
陳槐安坐起身,扣扣眼屎,往窗外一瞧,頓時呆住,接著連忙推門下車,跑進了院門。
別墅門前,齊索直直的跪在鵝卵石鋪就地面上,一動不動。
“齊哥,你這是唱的哪出???”陳槐安上前拽他,卻沒拽動,“趕緊起來!”
齊索嘴唇蠕動著,滿臉愧疚:“兄弟,哥對不起你!昨晚……”
“我知道,”陳槐安打斷道,“現(xiàn)在不是沒事了嘛!快起來,咱們兄弟之間沒這個規(guī)矩。而且你是當哥的,這樣跪在兄弟門前算怎么回事???
要是讓外人看了去,不得說我陳槐安狡兔死,走狗……卸磨殺……呃,連親兄弟都不放過?”
齊索還是不動,只是臉上的愧疚中又多了幾分無地自容。
“安子,哥還想求你一件事,你……你能不能先答應我?”
陳槐安心頭一動,立刻就明白過來,“你是想求我放席雨煙一條生路,對不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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