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愿意的話,哪怕是我上廁所洗澡睡覺的時候要跟著,也隨你,行嗎?”
陳槐安慌了,再顧不上什么,直接就開出了自己能開出的最大價碼。
李美麗臉上的冰霜已經(jīng)融化,眼眸定定的看著他,抿唇微笑:“不是因為這個。原本在我來你身邊之前,和夫人說好的時限就是你成功拿下達坎之后。
現(xiàn)在你已經(jīng)做到了,我自然也就該回去了?!?br>
“我馬上跟夫人談?!?br>
“我自己也想回去?!?br>
陳槐安掏手機的動作僵住,垂下臉:“你之前的說法不是這樣的。不是要等我有了自保能力才會離開的嗎?
我現(xiàn)在只是拿到了達坎的話事權(quán)而已,白姐的問題還沒解決,說不定稍不留神就會攙和進將軍之位的爭斗,未來的路依然如履薄冰,你……你怎么能在這個時候就走呢?”
李美麗沉默片刻,說:“我來到你身邊的這五個月里,除了給你開車之外,幾乎什么都沒幫到過你。
所有的危機都是你自己解決的,甚至在有危險的時候,你還會故意把我撇開,事后再絞盡腦汁的向我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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