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已經(jīng)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失去了思考能力,整個人都繃的極緊,像一根木頭似的。
“夏……夏女士,請你看清楚,我是陳安,不是你丈夫!”
“陳安?”
夏青溪歪著頭想了想,旋即吃吃一笑,指尖點著他的胸膛,嫵媚道:“你吃醋了,對不對?
討厭!人家和那個陳安不過是剛剛才認識,覺得他有點臉熟,又害怕一個人再被騷擾,所以才請他喝酒的。
而且我們只是喝了點酒,其它什么都沒發(fā)生,人家可是連電話都沒有留哦?!?br>
說著,她話鋒一轉(zhuǎn),口氣又變得極為幽怨,剛剛止住的眼淚也再次簌簌而落。
“你還有臉說我,這不都怪你嗎?自從你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,已經(jīng)快一年都沒有碰我了。
壞蛋!王八蛋!是你先背叛的我!你都已經(jīng)不愛我了,還有什么資格管我?”
她一邊罵一邊哭,拳頭像是雨點似的落在陳槐安的胸膛。
快一年沒有碰,按照這個時間點算,似乎就是從老子廢掉江南柯老二開始的,他還沒治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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