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若巖走遠了去打電話,陳槐安視線轉到夏青溪臉上,微笑問:“現在后悔來找我了嗎?”
夏青溪抿了抿唇:“他是我的丈夫?!?br>
“正要和你離婚的丈夫。”
夏青溪臉色一暗,眼瞼低垂,“這里面……真的沒有誤會嗎?
我認識南柯十三年,嫁給他也有十一年了,就算他偶爾行事風格會酷烈一些,那也都是針對生意上的事兒。
我實在無法想象他會做出弒……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?!?br>
陳槐安搖頭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當初你嫁給他的時候,能想象出他會有一天不再愛你嗎?”
夏青溪胸口開始發(fā)痛,顫抖著握住挎包,問:“我還有機會給他打電話嗎?”
陳槐安點頭:“夏女士,你是一個難得的好女人,江南柯要放棄你,是他人生的一大損失?!?br>
“謝謝!”
夏青溪站起了身,也想學著韓若巖那樣走遠一些去打電話,冷不丁門外走進來七八個人,當先一位右手打著石膏掛在脖子上,一瞅見她,立刻露出了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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