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查搖頭,“說到底,為師的名望終究都只是一個名望,拿來?;H送卣瓜氯嗣}還行,真要到了動刀動槍的份兒上,照樣有的是人敢朝我腦袋開槍。”
“明白!師父您就是那支引而不發(fā)的箭,或者藏在地底下的核彈頭,光威懾就行,輕易不能打出去。”
尤查又笑了起來,神色很是欣慰:“你懂得這個道理就好。既然今天要扯老子的虎皮,那干脆就扯得明顯一點。
走的時候坐的我的車,我的護衛(wèi)也帶上,在勃克市的達官貴人們面前,明明白白的亮個相!”
……
院外的車上,已經(jīng)在寺院里溜達完一圈的宋如夢見陳槐安還沒出來,就打算睡一會兒,誰知座椅剛剛調整成平躺,就聽到有人敲窗。
扭頭一瞧,她直接就傻了,俏臉在玻璃上貼成了一張餅。
只見陳槐安一身紅色僧袍,露出一只肩膀和胳膊,光禿禿的頭頂在陽光下熠熠生輝。
“先……先生,你怎么……”
宋如夢癡呆呆的推門下車,上下打量著他,秀眉緊蹙,滿臉痛苦。
“別緊張,這原本就是計劃中的事情,不過是提前了幾天而已,我還是……”
“先生你先別說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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