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ary先是眼底掠過一道意味難明的微光,然后才驚呼出聲,坐下扶住耶波,關(guān)切的問:“你怎么樣?”
陳槐安瞇眼看了看她,丟掉手上只剩半拉的殘酒瓶,道:“耶波,你不會到這會兒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吧?
老子敢只帶著四個人就殺到你的手下窩里,當(dāng)然不會在這兒宰了你。
別忘了,咱們之間的仇是一斤肉,不讓你還個八倍十倍的,你就是想死也死不了?!?br>
耶波臉上的肉抖個不停,怨毒的盯著陳槐安,猛地一抹臉上的鮮血和酒液,大吼道:“都聽好了!待會兒不管陳槐安干什么,都給老子開……”
砰!
又是一瓶酒砸碎在他頭上。
這次是一瓶人頭馬xo,圓形的瓶子,而且陳槐安還是豎著砸的,疼痛可想而知,耶波只感覺腦仁都成了漿糊,晃蕩個不停,一陣眩暈,幾欲嘔吐。
和之前一樣,他的手下仍然只敢恐嚇叫罵,沒人上前。
“耶波先生,你是不是安生日子過的太久,以至于腦子生銹了?”
陳槐安又開始在桌上挑酒瓶,“你傻,你的手下們可不傻。
這個時候開槍殺我,無異于開槍殺你,就算是你的親口命令,事后我也會被你其它的手下找借口干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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