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不多時,大門前響起一道厲喝,“陳槐安,你在干什么?”
陳槐安這才停手,直起腰深呼吸口氣,退后一步,雙手合十,笑瞇瞇的對臺階上的老人施禮道:“尤查弟子,魏陵法應,恭祝上校安康!”
緬邦僧人的法號全稱要帶上自己的出生地,陳槐安老家是梁郡省的魏陵市,所以他的“和尚狀態(tài)”就叫“魏陵法應”。
傭人們上前將加陵攙了起來,扶到貌楚面前。
“爺爺……您要替我出氣?。∥摇乙?!”
加陵滿臉青紫腫脹,眉骨、鼻孔和嘴角鮮血直流,哭的一抽一抽的,看上去十分凄慘。
貌楚心疼壞了,擺手讓傭人把孫子扶進去治療,目光幽冷的盯著陳槐安。
“年輕人,老夫不管你是達坎陳槐安,還是魏陵法應,最好能馬上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。否則,就算是尤查大師在場,你也別想活著走出這里!”
陳槐安笑容不變:“理由很簡單,我剛剛是在救您孫子的命,這是晚輩應該做的,不用謝!”
貌楚氣急而笑:“哦?那我倒是要問一問了:為什么你毆打我的孫子,能救他的命呢?”
“因為我要是不打他,之前被綁架割肉的那口惡氣就出不來,惡氣出不來,就會特別的想弄死他。
上校,您說我是打他比較好呢?還是弄死他比較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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