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的女人他很眼熟,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,但證件上的職位描述已經(jīng)足以讓他心臟開始往下沉。
“耶波負責著這么重要的事情,您肯定時刻都在監(jiān)控著他,應(yīng)該知道,他最近幾個月特別喜歡去一家名叫‘曼麗’的酒吧?!?br>
貌楚目光一凝,確定了女人的身份,把證件慢慢放在賬簿上,還用手拍了拍。
“這個女人現(xiàn)在在哪兒?”
陳槐安笑了:“抱歉!這是晚輩的一張保命底牌,不能告訴您她的下落。
我只能說,她現(xiàn)在無法和任何人聯(lián)系。至于之后她是活是死,那就要看上校您怎么決定了?!?br>
貌楚開始吧嗒吧嗒的抽煙斗。
正如他剛才所言,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毀掉農(nóng)場里的所有罪證,并將一切都歸咎于政敵迫害,事后頂多名譽受損,以他的能量,要保住現(xiàn)在的地位一點都不難。
可是,緬邦官府那邊早早就派了間諜過來的事實,讓他不得不放下所有僥幸,認真考慮起陳槐安的提議來。
賬簿可以說是作假,那萬一官府還掌握著其它證據(jù)呢?
“官府那邊知道了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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