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三,”陳槐安又喝口咖啡潤了潤喉嚨,“既然是您派兵毀掉了農場,那這口鍋就得換人來背。
在來您這兒的路上,我接到了消息,有幾個老不死不甘心以后少了耶波的孝敬,正碰頭商量怎么報復呢。
這些老家伙都已經退了,只是子侄輩在官邸任職,沒什么大用,平日里只會仗著所謂名門望族的身份作威作福,這對于咱們禪欽省的社會穩(wěn)定非常不好。
我覺得,他們就非常適合做耶波的幕后主使。
當然,他們的家底都很豐厚,優(yōu)質的部分自然由您來分配,晚輩只希望能夠獲得達坎和禪甸以及附近周邊那些的優(yōu)先購買權?!?br>
貌楚愣了愣,繼而失笑:“不但處理了問題,替老夫想好了麻煩解決方式,順帶還不忘給自己撈好處。
你年紀輕輕,就能把摟草打兔子這一招玩的如此出神入化,真真是后生可畏呀!”
“您過獎了?!标惢卑仓t虛的笑,“晚輩只是想以此表明,今天來拜訪您的初衷,其實是為了討好您,再展現(xiàn)一下自己的價值,完全沒有一點對您不敬的意思?!?br>
“那你還敢一來就毆打我的孫子?”
“您是您,您孫子是您孫子,在晚輩的眼里,分得很清楚。
再多說句話晚輩不該說的話,就加陵少爺平日里的表現(xiàn),若是您對他的未來還有所期望的話,也是時候該讓他吃點虧,遇到點挫折了。”
貌楚不置可否,把已經熄滅的煙斗在煙灰缸里磕了磕,然后又開始往里面填煙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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