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先只是眉毛不斷地抖動,接著臉皮也開始顫抖,很快眼珠子就紅了,額頭青筋突出,嘴巴咧開,牙齒咬的咯吱吱響,表情猙獰如油鍋中的惡鬼。
喘息聲越來越粗,呻吟仿佛直接從胸腔擠出來似的,忽然他猛地張大了嘴。
阿慈出手如電,一枚銀針精準(zhǔn)的刺進他的喉嚨,瞬間便讓他將要發(fā)出的吼叫變成了一口吐息。
他的臉憋成了青紫色,雙手開始無意識的在身上抓撓,襯衫扣子一顆顆被掙開,胸膛上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抓痕。
陳槐安看不下去了,徑直走向吧臺,拿了瓶威士忌給自己倒了半杯。
他不是在憐憫耶波,而是擔(dān)心被接下來發(fā)生的畫面影響心境。
雖然他不介意用最惡毒的手段對付惡人,但做是一回事,心里怎么想是另外一回事。
正如他白日里想請師父尤查幫忙解惑一樣,他很害怕自己某一天會變得認(rèn)為這一切都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。
行走在地獄中,可以使用魔鬼之法,但絕對不能變成魔鬼。
這是原則,也是做人的底線。
事實證明,耶波不是硬漢,甚至連硬漢的邊都沾不上。
陳槐安半杯酒都還沒喝完,阿慈就走了過來,一邊摘手套,一邊說:“關(guān)于賬本里的一切秘密,他都招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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