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的吩咐一聲,陳槐安抬步向不遠處的廠房型建筑走去。
“是!”
彭樂邦立正身體,望著這位年輕法師的背影,心里的輕視漸漸淡去。
一開始接到命令的時候,他還以為這是哪位高官家的子弟跑來占便宜刷資歷的,表面雖然尊敬,內(nèi)心其實鄙視的很,尤其是在對方反復(fù)強調(diào)不要傷害女人和孩子的時候。
笑話!打仗的時候,誰還有心思顧忌無辜民眾的死活?難道為了少死幾個人,就讓自己的兄弟們?nèi)ッ半U嗎?
沒有這個道理。
因此,在他看來,這位出來做事還帶個漂亮小姑娘的比丘僧,肯定是個從小就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軟蛋。
事實上,殺人之后把尸體分散處理原本就是上峰的命令,彭樂邦之所以暫時沒動,就是為了故意嚇唬陳槐安。
他的手下甚至還開了賭局,有賭會哭的,有賭會吐的,還有賭會暈過去的,最損的一個家伙居然賭陳槐安肯定會被嚇的屎尿齊流。
可結(jié)果呢?
面對上百具血淋淋的尸體,那位年輕比丘非但沒有露出半點恐懼之色,還有心思顧忌尸體的擺放方式不好,影響拍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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