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如夢恍然大悟:“我明白啦,先生這是終于下定決心要渣的徹底一點了。那您先考慮一下小夢唄!
我人美聲甜活兒好還不粘人,最適合先生您這樣的渣男了呢!”
“整天都像貼狗皮膏藥似的,這叫不粘人?”陳槐安斜乜著她,眼神不善,“至于活兒好,你不是說你還是原裝未拆封的么?”
“我……我理論水平好,不行嗎?”
“這世界上至少百分之八十的單身漢都是理論高手,其中尤其以宅男宅女居多。簡而言之,雛兒就是雛兒!”
“宅也分三六九等的好不好?再說了,人家可是能隨便拆骨縮骨的,柔韌性能甩專業(yè)體操選手幾十條街,一般人可沒這硬件,先生就真的不想試試嗎?”
陳槐安忽然停步轉(zhuǎn)身,大手攬住宋如夢纖細的腰肢,低頭幾乎與她鼻尖貼著鼻尖,語氣深沉:“你確定想讓我試試?”
和上次被抱住時一樣,宋如夢心臟砰砰跳動的像是在打鼓,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,目光躲閃,紅唇微張,一時竟再鼓不起說話的勇氣來。
“丫頭,慶幸我現(xiàn)在渣的還不算太徹底吧!”
笑了笑,陳槐安松開她,轉(zhuǎn)身向院子附帶的小廚房走去。
宋如夢站在原地,好半晌才平復(fù)下心情,懊惱的跺跺腳:“宋如夢,你怎么這么沒出息,為什么一到關(guān)鍵時刻就掉鏈子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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