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厚心黑,果然是當老爺?shù)牟欢ㄩT?!?br>
金龕寺,陳槐安的小院里,馮一山與他相對而坐。
七七戴著一頂花環(huán)從外面跑進來,將手上的花環(huán)扣到陳槐安的光頭上,然后又跑掉了,離開前還不忘沖馮一山呲了呲牙。
“這孩子……”他好奇地指指自己的脖子,話沒問完。
“七七是我從農場里帶出來的。”陳槐安說,“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戴著項圈,可能從心理上就認為那是自己的一部分,所以始終都不肯摘下?!?br>
“那她是只認現(xiàn)在脖子的那個?還是只要有東西戴在脖子上就行?”
“你是說換成項鏈嗎?”陳槐安搖頭,“不行,項鏈太細太松,她不喜歡?!?br>
“確定了,網絡上傳的你那些風流韻事全特么都是胡說八道?!瘪T一山笑著說,“一個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男人,根本不可能連choker是什么都不知道?!?br>
“choker?”
“對,它翻譯過來就是貼頸項鏈,本身也有項圈的意思。有些女人脖子上會帶個兩到三指寬的布條或皮帶,比普通項鏈勒的緊,貼著皮膚,看上去很有情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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