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貌楚干掉的八個人中,只有我視頻里那三個紈绔的父輩是他的忠犬,剩下五人里,有四人是南邊的,一人是西邊的?!?br>
馮一山一驚:“臥槽!老頭兒這招玩兒的漂亮??!他是化危機為機遇?還是從一開始就準備好的苦肉計?”
“算是不得已之下的苦肉計吧!”
“不得已?”馮一山愣了愣,再看陳槐安的眼神就高山仰止起來,“明白了,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!
簡簡單單一個視頻,就把三頭老虎拉進了角斗場。他們打得你死我活,你卻在邊上看戲,還順帶自黑一把,降低輿論熱度,削減了今后為名所累的難度。
四兩撥千斤,一石四鳥!
奶奶的,安哥,說真的,造反吧!不當將軍,都對不起你這絕頂?shù)哪X袋瓜子!”
“我也是被逼的。”
陳槐安郁悶道,“這整件事情的初衷,其實只是想給女校的那些孩子討還一些公道,但它又涉及到太多貌楚的手下,沒辦法,我只能把它給變成一個見不得光的陰謀。
而且,真兇還有十幾個依然逍遙法外,其中最該死的就是加陵和桑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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