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思索片刻,就開始撓頭,訕笑道:“上校,坦白說,屬下沒經(jīng)歷過那個年代,做不到與您感同身受,所以有點無法理解您話里的意思。
屬下駑鈍,請您原諒!”
貌楚眼皮一眨,兇戾的光芒就消失了,淡淡一笑,擺手說:“我們是在吃飯,不是工作,閑聊而已,不用這么嚴肅?!?br>
陳槐安很夸張的松了口氣,斟酌著語言道:“您話里的‘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’,屬下是絕對贊同的。
因此,屬下認為,不管怎樣,這個地方都該回歸本源。
畢竟若是沒有我們帶來文明,這里還是野猴子遍地呢,連被殖民的資格都沒有,何談獨立和統(tǒng)一?”
“哦?你真是這么想的?”貌楚滋溜了一口小酒,似笑非笑,“看你平日里悲天憫人的模樣,老夫還以為你是位大愛博愛之士呢!”
“您說笑了,屬下只對美女有大愛和博愛。至于其它,難道您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每次屬下做好事的時候,都恰好能被人發(fā)現(xiàn)或者拍到嗎?”
“這么說,前幾天那場鬧市區(qū)的炸彈劫持案,也是你自導自演嘍!”
陳槐安神色一僵,眼神慌亂,訥訥不言。
貌楚放下酒杯,“怎么,這個問題很不好回答嗎?”
嘩啦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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