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為華裔,您應(yīng)該聽過兩句俗語。”陳槐安又道,“它們分別是‘一個巴掌拍不響’,和‘蒼蠅不叮無縫蛋’。
這兩句話都有一定的道理,但這個道理只存在于特定的情境之中,并不具備普遍性。
一個巴掌拍不拍的響,那要看它拍在什么地方;蒼蠅就是蒼蠅,它什么都叮,無論雞蛋有沒有縫。
因此,回到您的問題本身,不管是我被人誣陷也好,遭到殺手刺殺也罷,錯的都是那些想要我死的人,不是我。
退一萬步講,就算我的商業(yè)擴張手段攻擊性太強,那又如何?我既沒用人命去陷害誰,也沒雇傭殺手去刺殺誰,憑什么要我承擔(dān)責(zé)任?
安小姐,您是一位記者,想要追尋真相沒有錯,但您應(yīng)該始終站在客觀公正的角度才對。
一旦你抱持了‘受害者有罪論’的想法,那就說明你已經(jīng)選擇了立場,最后得到的真相也只是你想要的真相,明白嗎?”
安娜皺起了眉頭。她隱約感覺到陳槐安這番話哪里不對勁,可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對,心里說不出的別扭。
“能看得出來,”陳槐安喝了口水,目光意味深長地說,“安小姐應(yīng)該還有許多問題想問,但現(xiàn)場有這么多的媒體朋友在,請恕我不能把所有的機會都給你,盡管我私心里非常想這么做。
這樣吧!待會兒我的助理會給你一個我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如果你愿意的話,我們可以約個時間,做一場一對一的獨家專訪。
當(dāng)然,若是安小姐還愿意賞臉與我共進晚餐的話,那將是我的榮幸?!?br>
此言一出,滿場皆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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