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王八蛋們嘴可夠損的??!”
陳槐安拍了拍屁股下那人的腦袋,“不管宋志本人如何,起碼表面上還裝的客客氣氣有禮貌,你們這幫狗腿子倒是跋扈的很,在勃克都敢欺負將軍的親衛(wèi)。
待會兒老子可要好好問一下姓宋的,是不是生了病的將軍就不是你們的將軍了?”
那人終于清醒了過來,喘著粗氣問: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
陳槐安笑而不語,彭文正大聲道:“你特么眼瞎啊?沒看見我兄弟別致的發(fā)型嗎?
記住嘍,他就是尤查大師的高徒,大名鼎鼎的佛子,百姓心目中的英雄,達坎話事人,老子的好兄弟,陳槐安!”
那人臉色一變,咬咬牙道:“陳、陳先生,我們這次沖動了,認栽??丛谑桥砦恼任耆栉覀冎行5姆輧荷希虑榫瓦@么算了,您看成嗎?”
北上之前,宋志曾交代過他們,此次的勃克之行事關(guān)未來生死存亡,必須低調(diào)行事,決不能節(jié)外生枝。
因此,縱然他不怕陳槐安,在這幾個如雷貫耳的名頭下面,也得乖乖認栽。
“誰他媽侮辱他了?老子說的是實話!”彭文正瞪圓了眼,“難道事情許他干,不許別人說?這特么也忒霸道了吧!”
那人抿起唇不再吭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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