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一山想了想,喝下一大口酒,“確實是這個理,我還是太年輕啦,沒能真正領悟到‘萬花叢中過’的精髓,以后安哥您可要好好指導小弟才行?!?br>
“滾蛋!老子都快被葉子湖滿全身了,跟我學,你將來只會有一個結果,那就是給你爹娶回家一大堆兒媳婦。”
馮一山哈哈大笑。
旁邊溫登問:“聽老弟你這話音,我怎么感覺你倆這是要當連襟???”
馮一山眼睛立馬亮了起來,顯然他對于和陳槐安的這個新關系很感興趣。
“不好說。我對那姑娘確實很有興趣,也會帶走她,但鑒于我目前身邊的情債還沒理清楚,且牽扯太多,所以暫時不會動她。
至于將來會怎樣,那也是將來的事兒?!?br>
陳槐安不想提太多沈妙儀的能力,所以給了一個非常曖昧的回答。
溫登與馮一山互視一眼,齊齊沖他豎了個大拇指,再次對他的無恥表示無聲的欽佩。
不多時,沈妙儀回來了。正如陳槐安所料,她的肋骨沒事,但軟組織挫傷比較嚴重,涂抹些藥膏,休息一段時間就好。
此時天已經(jīng)快亮了,折騰了一宿,幾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疲憊。
因為陳槐安和馮一山還要處理沈妙儀姐妹的事情,溫登便大手一揮,把自己的商務車給了他們,自己則又回樓上抱著女人睡大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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