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入會標準中的身家和地位,對你來說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。我想,就算這里的審核再蠢,也應(yīng)該不會拿這兩項來評判你的。”
“溫登大哥倒是看得起小弟?!标惢卑残α诵Γ白屇氵@么一說,我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那么牛逼了?!?br>
“你覺得哥哥是在恭維你?”
“不,我只是不認為這些事情算得上什么耀眼成就。不管是師父、夫人、伊蓮還是丁倫,他們都是我用心換來的,不是光環(huán),更不是底牌。
而白姐、宋志和貌楚他們,也不過是被迫之下的詭計玩弄,刀尖上跳舞,不值一提。
事實上,在我眼里,除了一點能唬人的名聲之外,我依然還是一介白身匹夫?!?br>
說到這里,陳槐安端起酒杯,看著溫登正色道:“小弟這個人有點矯情,與人結(jié)交習(xí)慣看重感覺。
溫登大哥是禪欽上層少有能讓小弟一見就心生親近的,就沖這一點,這個忙小弟幫了。
大哥你也不用介紹我入會,只要今后有事直說,別再像今天這樣繞彎子就行。”
溫登怎么都沒想到事情突然峰回路轉(zhuǎn),一時間愣住,倒是馮一山急了。
“安哥,為啥不入會???你知不知道,茶花會在禪欽的會員一共就只有五個人,其中一位還是將軍,甚至整個緬邦都沒有超過二十人。
在華夏,我爹那個級別的才有資格,我就算跑到這兒也只能混個臉熟,干著急。這么好的機會,干嘛要放棄呢?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