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說,他們身上最不值錢的東西,就是錢。
茶花會的服務(wù)不分時間場合,沒有地域空間限制,所以陳槐安目前所在的別墅并不是俱樂部本身,而是一個標(biāo)志,或者就像他進門時的觀感一樣,只是一處休憩場所。
全世界每一處有茶花會會員的地區(qū)都會有這樣一棟別墅,里面有最頂級的雪茄和美酒,有不遜于星級酒店的美食,也有在外面會被人打破頭爭搶的各色美女隨叫隨到。
會員沒事時可以在這里坐上一會兒,也可以像溫登這樣,帶兩人過來玩樂,或者談生意。
總之一句話,一百萬美金一年的花費,物超所值。
說笑半天,夜已深沉,三人喝光一瓶酒,溫登有些醉了,跟陳槐安說聲隨意,便上樓去休息。
陳槐安注意到,在溫登走到門口的時候,外面恰好等待著一位相貌溫婉的美人,攙扶住他,溫聲細語,輕嗔薄怨,就像是迎接酒醉夜歸的丈夫一樣。
服務(wù)細節(jié)做到這個份兒上,除了“無微不至”這四個字之外,陳槐安想不出其它任何形容。
“安哥已經(jīng)看好了溫登中校嗎?”馮一山又倒了兩杯酒過來,遞給陳槐安時小聲問道。
陳槐安瞥瞥他,面無表情:“你做生意是不是一定要賭才行?”
馮一山嘿嘿一笑:“投資嘛,本身就是在賭博。錦上添花永遠比不上雪中送炭,正如小弟早早的就決定要投資你一樣,十拿九穩(wěn)的時候再出手,還有什么紅利可言?”
陳槐安搖頭:“若是一般生意,這無可厚非,就算賭輸了,損失的也不過是一點錢財而已,可一國王位之爭完全不同。
它是押大押小,贏則通吃,輸了打回原形,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,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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