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楚滿意的點了點頭:“既然你這么說了,那老夫就做主給你挑選五個尉官。放心,保證都是經(jīng)歷過戰(zhàn)火洗禮的好兵,不會委屈你的?!?br>
陳槐安起身立正,然后彎腰:“謝謝上校!”
貌楚笑著擺手讓他落座,對面宋志突然開口:“陳槐安,拋開咱們之間的恩怨暫且不談,上校夸你知情識趣,溫登中校也對你贊賞有加,足以說明你至少懂得怎么做人。
我想,你應該不會干出濫用職權(quán),以私害公的蠢事來吧?”
陳槐安微微一怔,旋即便露出恍然之色,冷笑道:“這么說,上校為我挑選的那五個人都來自宋志中校的麾下嘍!
嘿嘿,你放心,老子就算再蠢,也不會讓人抓到那么明顯的把柄的。
中校要是真疼自己的手下,那就早早的跟他們交代清楚,我陳槐安雖然沒帶過兵,但懂得令出必行的重要性。
他們到了我那兒,最好收起在南方的做派,從頭開始,否則,好兵沒死在戰(zhàn)場上,卻在軍法下掉了腦袋,那可就太可惜啦!”
“這是自然?!彼沃径似鹁票?,“我那幾位不成器手下的前程,就拜托陳少校多多費心了?!?br>
“好說好說。”
陳槐安也端起杯子,兩人相視一笑,各自飲盡。
待他們都放下酒杯,貌楚又隨意問:“槐安,你打算什么時候回達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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