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宴結(jié)束,離開時,溫登坐進(jìn)了陳槐安的車?yán)铩?br>
“兄弟,你的要求太草率了,光一個‘特殊指揮權(quán)’有什么用?
要換成我,就死咬著財晸方面不放,免稅雖然不可能,但換成一些商業(yè)上的福利晸策,也差不多夠填補你軍費上的窟窿了?!?br>
陳槐安微笑搖頭:“謝謝大哥為我著想,但貌楚沒有說錯,達(dá)坎雖小,卻是禪欽少有的富縣,貿(mào)易和旅游都相對比較發(fā)達(dá),不知道有多少王八蛋想趴在它身上喝血,當(dāng)年可是連昂臺都忍不住下手去搶了。
如今它之所以能安穩(wěn)的呆在兄弟手中,一是因為昂臺輸給了我,二就是我的背后站著貌楚,那些貪婪的家伙暫時還能忍得住。
可是,一旦我要求經(jīng)濟上的福利,他們必定會趁機把手伸出來。到時候,我固然能拿到足夠的軍費,可達(dá)坎也會被滲透的千瘡百孔,得不償失?。 ?br>
溫登一怔,接著小眼睛就亮了起來:“這么說,你提免稅不過是障眼法,真正的目的就是‘特殊指揮權(quán)’?”
陳槐安嘿嘿一笑:“兄弟是生意人,這做買賣嘛,當(dāng)然就是漫天要價,坐地還錢嘍!
跟免稅比起來,‘特殊指揮權(quán)’就像個安慰獎一樣,要是連這點兒好處都不給我,貌楚好意思讓我為他賣命么?
皇帝還不差餓兵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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