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離開了,尤查卻沒有動,過了四五分鐘,里間的房門才被推開,一個眼睛紅紅的女人走了出來。
尤查瞥了她一眼,心中默嘆口氣,說出的話卻帶著寒風的味道。
“在我看來,無論你還是伊蓮,都不是槐安的良配。你們的心太硬,口口聲聲為了他,何嘗又不是為了你們自己?”
“大師也認為女人應該做男人的附庸?”
阮紅線的脆弱從來都只會在特定的人面前展現(xiàn),尤查大師地位再尊崇,也不是其中之一。
尤查搖頭:“枉你自詡聰明,終究還是癡兒一個。既然來我這兒那么多次依然還看不透,那以后就不必再來了,酒也不用再送。”
阮紅線握緊了拳頭,卻一言不發(fā),躬身施了一禮,抬步向房門走去。
“槐安未來的成就不可估量,老夫決不會允許這種可能斷送在你們身上。阮施主,請好自為之!”
阮紅線身體晃了一下,回頭怒道:“我已經做了我能做的一切,現(xiàn)在連他的電話都不接了,大師還要紅線如何?”
“人在荊棘,不動不傷;既已心動,又何苦自欺欺人?”
阮紅線怔住,表情時而痛苦,時而憤怒,眼神顫動個不停,充滿了掙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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