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鮑文山立正,然后跑出門安排去了。
這時,陳槐安的目光才落到那兩名黑衣人身上。
“阿水,你這樣做真是讓人寒心?。Φ闷鹨辽徑o予你的信任,對得起七七對你的喜歡嗎?”
其中一名黑衣人正是一直負(fù)責(zé)保護(hù)伊蓮的阿水。
只見他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:“對不起先生,父親于我們有大恩,阿水的這條命都是他的?!?br>
“父親?”
“是的。我們都是父親養(yǎng)大的,沒有他,我們早就死了?!?br>
陳槐安搖頭嘆息:“世間最絕情負(fù)義之人,卻能擁有如此孺慕之情,不得不說是一種莫大的諷刺?!?br>
坤賽沒有理會他的嘲諷,而是看著鮑國豪道:“你應(yīng)該明白為什么剛才鮑文山?jīng)]有死。”
“明白?!滨U國豪微微低頭,“多謝將軍寬宏?!?br>
坤賽瞇眼:“可你依然要把家族未來捆綁在陳槐安的身上。我很好奇,你的長房嫡孫也是有人牽扯進(jìn)浮尸案的,陳槐安絕不會因為你的歸順就饒他一命。
相比之下,沒有陳槐安,鮑家才有更進(jìn)一步的可能,以你的眼力不可能看不透這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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