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齊面色冷凝:“欲加之罪?”
“正是,”鄭錫辯駁,“這位大人上來就暗指我玷污了姑娘的清白,可是是哪家姑娘,姓甚名誰知字不提,堂上除了王妃娘娘外再無其他女子,說明根本無人報案,這不是欲加之罪又是什么?”
一番話說完,他又看向坐在一旁的永昌候,眼中滿是不知所措。
瞧樣子,仿似堂上所有人都以身勢地位欺壓他,而他不過是一介書生,已無力反抗,就要堅持不住了。
趙明錦壓了半晌的火氣終于在此刻爆發(fā)出來,她嚯地站起了身。
難怪鄭錫選的女子皆是官眷,且都身有婚約。試問天下哪個女子遭遇了這種事,敢正大光明地站出來?
哪家長輩能允許女兒來刑部擊鼓鳴冤?
若是傳揚開來,不僅女子的名聲盡毀,那些官員在朝堂上又怎么抬得起頭?
鄭錫分明是篤定了沒人敢站出來。
堂上數(shù)道目光皆落在了趙明錦身上,這次葉濯沒有伸手攔她,但也沒有看她,只頗有些悠閑的將茶盞端起來,慢慢地品了一口。
放眼公堂,論及權勢與地位,唯一能蓋過她的只有葉濯。此刻葉濯的態(tài)度很明顯,不阻止就等同于縱容,是讓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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