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明錦愣了愣。
以現(xiàn)下南淵的實力,無論是北澤還是左相,想攻打或是想叛國,都得再仔細謀劃謀劃。
當日云山上她贏了阿穆達,北澤退兵,十年不擾可是他親口提出來的,北澤皇室主動議和,如今一年還沒過,文書上的璽印怕是都沒干透,他們便又想挑起戰(zhàn)事,若被發(fā)現(xiàn),恐怕戰(zhàn)事未起,便已失了戰(zhàn)機與民心。
阿穆達和左相不是傻子,這個時候他們只敢暗中行事,不能讓人窺見一絲一毫的端倪。
卓穆自然知道閑王妃就是趙明錦,為免遇到引起猜疑,他定會躲得遠遠的,而且就算他不想躲,也會有人命他躲。
想到這里,她輕笑一聲,心情終于好了些許:“說到底還是怕我。”
“不錯?!?br>
趙明錦扭頭看葉濯,在書院中他們唯一能使喚的人就是天墨,而天墨一個書童,行走并不自由,他到底是怎么把信傳入京城的?
現(xiàn)下京城肯定還沒有回信傳來,但他已篤定了皇上會按他的計劃行事。他與皇上之間的手足情誼,怕是普通人家的兄弟都難以企及。
“閑王與閑王妃代天巡視,儀駕車馬暫且不說,隨行護衛(wèi)定少不了?!彼p聲道,“所以,我們要動作快些了?!?br>
他們,是來接她與葉濯回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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