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瞧著太后待他不大好,不過也要比她幸運出許多了。
“我連我爹娘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,想來他們是待我不好的,不然怎么就那么粗心大意的將我弄丟了,好在后來我遇到了師父,”說到這里,她微微斂起眼眸,低頭笑了笑,聲音卻有些落寞,“但他約莫也是不要我了,六年來就只給我寫了一封書信,也不知是生是死。”
若是死了,不知身旁有沒有人給他收尸,若是活著,也不知有沒有挨餓受凍。
“阿錦?!?br>
趙明錦下意識地仰頭看他。
“待此間事了,我陪你去尋他,”葉濯伸手,輕輕地將她抱住,任由她的額頭抵在他的箭傷處,恍若未覺,“天涯海角,定能尋到?!?br>
趙明錦抿了抿唇,靜默了一會兒才開口:“尋他做什么,那老頭兒指不定在哪個角落逍遙快活呢,我若去了,不知要怎么攆我,”她退開兩步,將手中的東西塞進葉濯的懷里,“這是在向學監(jiān)房里搜出來的,沒有鎖,但也打不開,上面那些凹凹凸凸的不知怎么解,你研究罷?!?br>
話音落后,抬腳就要走,葉濯一把拉住她的手腕:“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。”
“今夜不想,”她偏頭看看夜色,“月黑風高,適合喝酒,走了?!?br>
葉濯柔聲叮囑:“少喝些?!?br>
陸老將軍安排了將士守夜,又增了幾隊巡夜的兵將,將整個府衙看的似鐵桶一般,總之別說人了,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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