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老將軍飲了口酒,見她沉默著不說話,若有所思地笑著道,“老夫聽聞,近幾年王爺鮮少上朝,也甚少出府,只偶爾圣上遇到難斷之事時他才會出現?!?br>
“……”
趙明錦發(fā)覺,以往什么都不知道時,無論旁人怎么說,她也不會知道,現下她什么都知道了,旁人只消拿話輕描淡寫地一點,她就什么都明白了。
不過陸元成這幾句話他們之間說說無妨,萬不可被旁的官員聽了去,否則定會被那些酸腐文官拿來做文章。
“我家王爺向來喜靜,沒事出府做什么,”趙明錦勾起一側唇角,輕笑一聲,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裙上的皺褶:“不喝了,走了?!?br>
陸元成同她說這些,本是想看這丫頭感動的眼眶通紅,痛哭流涕的,但眼下看來,實在和他料想的不大一樣。
“且慢,”他斜眼看她,只覺得她臉上皮笑肉不笑,瞧氣勢,像是要去找王爺干架,“趙丫頭,老夫同你說了這許多,你就……沒甚旁的想法?”
“有啊,有想法,”話音落后,趙明錦直接飛身下了房頂,在地面站定后,頭也不回地道,“我這就回去把想法實施一番。”
向學監(jiān)與周方顯被關在府衙,由陸元成親自看守,至于葉濯,他似有其他考量,并未住在府衙內,而是選了家與府衙相隔一條街的客棧。
趙明錦氣勢洶洶的往客棧方向走,沒走出多遠,就見前方拐角處出現了一個人影,樣貌雖看不大清,但那沉緩的步履,筆直的身形,她再熟悉不過了。
天青色錦衣在白日里看著頗為清冷,夜里被一些門庭外的燭火映著,倒有股說不出的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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