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如玉的聲音就在這時響起:“就是這簪子,那夜你送我回府后又去尋了?”
趙明錦沒去尋過。
當(dāng)時她被那人拉上去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詩會已經(jīng)散了,怕謝如玉找不到她會著急,也沒多做交談,匆匆道了句“多謝”,然后就抬腳走了。
“這簪子,”她舔了舔下唇,“是我六月回京時,葉濯拿給我的?!?br>
趙明錦回憶著當(dāng)年雅集軒上她被人拉住的那一幕,手腕上微涼的觸感她仍記得,如今那溫度已經(jīng)熟悉到讓她心底輕顫。
只可惜,那夜他戴著面具,又是逆著燭光,她根本沒看清他的模樣,就連……他那雙總是清湛透亮的眸子都看不清。
不過,他薄唇是微微勾起的,聲音也是溫潤含笑的,那時候他問過她一句——
可有受傷?
還同她說過一句——在這兒竟也能睡著,既乏成了這樣,怎么不回家。
她當(dāng)時只以為這人是在嘲笑她,如今再回想……
真的是葉濯的聲音,是葉濯慣常同她說話的語氣,是他想藏都藏不住的溫柔和寵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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