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許?!?br>
趙明錦擰眉沉思片刻,覺得葉濯這個“或許”說的極有意思。
賬簿這種東西,就算是封存入府庫,那也是他們自己做的,一個個手上都不干凈,總不見得真在賬簿上留下馬腳,將來給自己找麻煩。
私印甚至是府庫里的賬簿,于他們暗查其實沒多大用處,不過對于秦掌院來說,或許是他最后的保命符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當(dāng)初,”趙明錦感嘆一番,偏頭看葉濯,“你既知曉這許多,想來暗道也探過了,除了那里關(guān)著的是秦掌院以外,還有其他的么?”
“有兩件事,”葉濯也不瞞她,直接道,“上交府庫的賬簿是做給朝廷看的,他們另有一本賬簿,是用來自己看的?!?br>
就是要找到這本賬簿,她點頭:“明白。”
“還有,秦掌院被關(guān)后曾見過景流?!?br>
想到景毅掉金豆子的模樣,她追問:“可還活著?”
葉濯點頭:“不過在周方顯找的法師來做法事那日,景流就已經(jīng)被帶去了旁處,與他一同被帶走的,還有一個人?!?br>
說到這另外的一個人,他偏頭不著痕跡地看了她一眼,見她沒有要問的意思,便也沒繼續(xù)往下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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