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斐一怔,臉色微有些白,許久后他斂下望著她的眸光,笑了笑:“你都知曉了。”
他的笑沒了往日的暢然灑脫,帶了幾分淺淺的苦,又帶了幾分濃濃的嘲。
“是?!?br>
“我與阿穆達,是同父異母的兄弟。”
她點點頭:“猜到了?!?br>
若非于阿穆達登上北澤王位有關礙,阿穆達也不會派人重傷他,將他囚禁,甚至想出以他來誣陷她與葉濯的法子。
阿穆達望著南淵朝堂內亂,一來可以同北澤王邀功討賞,二來也可趁亂再掀戰(zhàn)事。
到時,勝負難定。
“小錦帶兵征戰(zhàn)多年,當知北澤人狡詐多端,不怕……這是我與阿穆達設下的苦肉計?”
“他若真那么聰明,也不至于六年來一直在我手下吃敗仗?!?br>
雖說他吃敗仗,十有八九是靠葉濯和顧云白的籌劃,但十之一二也有她用人不疑,從諫如流的干系,還有她帶兵作戰(zhàn)的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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