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明錦瞪他一眼,他笑的愈發(fā)開懷,不過倒是沒再逗她,繼續(xù)說起蘇小蝶的事來。
“南淵四方書院中,每年各掌院都會帶上一些學(xué)生到其他書院游歷,謝如詢就是去年游歷的學(xué)生之一。他與黃懷安是舊識,去岳山書院后,兩人整日混在一起?!?br>
趙明錦記得段希文說過的話,蘇小蝶死時,他們四個都在場。
“鄭錫雖是永昌侯之子,但他是外室所生,學(xué)識上又總壓黃懷安一頭,黃懷安看不慣他,劉柏段希文與鄭錫不熟,自然也就疏遠了?!?br>
“所以再加上謝如詢那個小紈绔,后來是他們四個一起欺負人?”
“倒也算不上欺負。”
葉濯放了筷子,紅兒綠兒上前,將飯食撤下去,他朝她伸了手來:“阿錦,我們?nèi)ジ凶咦??!?br>
被他這么一說,趙明錦才想起,偌大的王府,他們還從沒一起并肩走過,于是將手放到他掌心里:“走。”
兩人在府中閑逛,走走停停,蘇小蝶的案子倒也說清楚了。
今年年初,蘇小蝶做了魚羹,特意上山看望鄭錫,剛走到半山腰,就撞見了往山下走的黃懷安四人。
黃懷安看不慣鄭錫,連帶著蘇小蝶也看不慣,于是他和謝如詢將人攔了下來,好一番調(diào)戲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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