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回牧冷白皮,身上有一點印子就會留好長時間。他蜷了蜷手指,將自己累成病懨懨的表情往枕頭里藏了藏,氣得肩膀都在微微顫動。
半晌,才能小心努力地爬起來穿衣服。
感覺動作大點兒,他就會猶如骷髏一般立馬散架。
樓下陳肅起坐在沙發(fā)上,旁邊站著梁涼,此時正在說著什么話。陳肅起全程未發(fā)一言,單方面就是梁涼在匯報。
等對面不說話了,陳肅起才抬頭問:“誰爆的料,查出來了么?”
梁涼:“查出來了。”
陳肅起面無表情,起身走到餐桌旁,抬手成扇狀,開始對著那些冒著熱氣的飯菜扇風(fēng),用來勾引人似的。
“告?!彼^也沒回,說。
梁涼苦著臉,沒吭聲。一分鐘都沒等到回音,陳肅起手上沒停,疑惑回頭,“怎么?”
“告不了。”
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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