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回牧“噔”地一下放下碗,皺眉,“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?,F(xiàn)在我是自由的?!?br>
陳肅起也“噔”地一下放下碗,說:“咋滴了,離了婚不能復(fù)婚是吧。”
“我不要跟你復(fù)婚?!?br>
“你說了算?”陳肅起冷笑,不屑地讓他認(rèn)清現(xiàn)實,“昨天我就已經(jīng)提醒你了,你老公公和婆婆還被我扔在太平洋給我打工呢,你爸爸欠我錢,你在替他還債知道嗎?你想走就走,錢還完了么?”
不知道是劇本兒就是這樣設(shè)定的——往隨即發(fā)揮的路上走,還是這時候的燭回牧總是有點兒不大聰明,他都沒懷疑公公婆婆到底是誰爸爸媽媽,聞言嘴里的飯都不香了,干巴巴問:“欠你多少錢?”
“嘖,”陳肅起瞧不起人似的發(fā)出一個語氣助詞,好像對方一定會還不起一樣,“五塊二毛一?!?br>
燭回牧怒了,“我還不起你那五塊二毛錢?!”
小時候燭回牧有這種情況時,家里的大人和陳肅起讓小燭回牧兩次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出不來,最后每次都是陳肅起主動將燭回牧引入自己的“表演陷阱”里,讓他主動開口說話,進入到一個故事里去。
然后等人自己回過神來,燭回牧?xí)完惷C起笑成一團。
所以這個世界上,再沒有一個人比陳肅起更了解燭回牧。
他早已經(jīng)習(xí)慣引導(dǎo)燭回牧走進自己的“陷阱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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