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不了牧哥。”梁涼一臉嚴(yán)肅且認(rèn)真,“你都被欺負(fù)到頭上了?!?br>
盒飯里都是平常某人愛吃的東西,燭回牧把外賣蓋子放到一邊,心情好了些,聞言答:“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受委屈了?”
跟他說了他也只是裝沒這回事兒,梁涼不跟他掰扯,自己老板說什么就是什么,順著就完事兒了。
看著人在好好吃飯了,陳肅起收回似乎要黏在某人身上的眼神,這才像看見導(dǎo)演似的,抬眸看他,問:“怎么了郭導(dǎo),有事要談?”
說著他還主動給郭導(dǎo)拉來了一把椅子,示意人坐。
郭導(dǎo)畢竟在這個圈子里待的年數(shù)都快夠陳肅起的年齡了,緊張是有一些緊張,畢竟是他們劇組里的人先做了不尊重燭回牧的事,但他并不會因此感到受寵若驚。所以郭導(dǎo)客氣地應(yīng)了一聲,撈過椅子就在人身邊坐下了,也不含糊。
“小陳總……”
“郭導(dǎo)還是叫我名字吧?!标惷C起輕笑一聲打斷他,說:“您跟我父親還有些交情呢,別那么客氣?!?br>
“哎那我就有話直說了,”郭導(dǎo)放松了一點身體,也笑著對他說:“雖然劇組里大多都是年輕人,但你從小就沉穩(wěn),那么年輕又是公司的首席,氣場就更不一樣了。”
陳肅起第一天來劇組的時候確實是匆匆來的,他告訴燭回牧自己老婆都快跑了,還在意什么儀表什么形象,但第二天他就又是西裝革履的樣子,里面的襯衣扣子還扣到了最上面——小方送來的衣服。
郭導(dǎo)點到即止,陳肅起心里明白,可表現(xiàn)的還是像不明白一般,“郭導(dǎo)是想說我在這里,大家緊張是吧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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