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肅起俯身去吻他,將他哭腔濃重的廢話全堵回去,只留下好聽的“嗚嗚嗚”聲。
“呵,寫本?!标惷C起問他,“叫什么名兒???《結(jié)婚七年他要跟我離婚》,還是《結(jié)婚七年他跟我復婚了》?!?br>
語氣怪異,聲調(diào)陰陽怪氣,燭回牧一下子就哭了。
“告訴你……阿回?!标惷C起手指在人嘴巴里,追逐人的靈舌,他的聲音幾乎是長在人的耳廓里了,帶著強勢的酥麻,“你跟我提離婚,每次都哭得不行,還得在床上躺幾天……多受罪是不是?”
燭回牧長長地“嗯”了聲以示回應。
“那么慘,所以你說你甩我干什么?”陳肅起笑了,像個奸計得逞的小人,“這記性是不是特別好長?”
燭回牧側(cè)頭,用狠抓床單布了一層細汗的手去拽陳肅起的手腕。
能說話了就立馬道:“記住了,記住了……陳肅起!”
陳肅起就只笑,不再出聲應他了。
那時候的網(wǎng)上還在瘋狂討論著燭回牧那句“我哥要鯊我”是什么意思。
全都在嗷嗷叫喚著說想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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