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永望因為脾氣暴躁心眼兒小,手下的人命更是不少。
方博恒猶豫不已。
他是不想喝的,這頓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酒,誰知道后面還有什么等著他?
但如果不喝,那就是得罪人。
他在金州孤身一人,根本得罪不起。
更重要的是,很可能還會因此連累他的兒子。
他兒子是武道者不假,可人家曾永望的女兒也是武道者,曾家還有個飛云宗的宗師掌門,他兒子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。
“我……”方博恒的手放到了酒杯上,進退兩難。
雖然有了一座礦場,看上去身價十來個億,但在曾家這種龐然大物面前,他卻依然是無比渺小。
“我喝!”方博恒終于端起了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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