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會認這門兒窮親戚。
當然,譏諷方巖兩句,看他羞愧地臉紅脖子粗的樣子,還是很好玩兒的。
“方巖?”方式恒也停下了腳步,整整阿瑪尼西裝,下巴抬得高高的,“在這兒干什么?接我們嗎?不用了,你大伯開車來了,你回去吧?!?br>
說完看了一圈兒,見方博恒沒來,臉色瞬間就陰了,質(zhì)問道,“你爸呢?怎么沒來?我大老遠的從省城回來,他就是這么待客的?他作為親哥哥,就是這么對待我這個親弟弟的?”
“對啊,為什么不來?看不起我們是怎么的?就你們那窮酸樣子,還有資格看不起我們?也不去撒泡尿照照自己,有沒有那個資格?”
傅慧不滿了。
她能看不起方博恒和方巖,但是,方博恒和方巖必須巴結(jié)她們一家,討好她們一家,必須來車站接他們。
誰叫你家窮呢?
窮人的尊嚴從來都是不值錢的。
方巖的臉陰了下來。
他伸出了手。
那只手,曾經(jīng)拍死過宗師魏天泓,曾經(jīng)拍死過赤血門的掌門,曾經(jīng)嚇得上千人同時心驚膽戰(zh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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