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連城語氣聽上去沒多大變化,可聲音卻沒有了剛才的祥和,透著一股凜冽。
秦慕語張張嘴,想要替楊帆求情,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她開不了口,不止是楊帆還沒有讓她欠這么大人情的程度,更是因為,凌家絕對不會答應。
打了凌家的繼承人,就等于打了凌家的臉,要是這樣,打人者還照樣活蹦亂跳,那讓別的家族怎么看凌家?
要是輕易放過這事,那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來凌家頭上尿尿?
別說秦慕語,就是秦家出面,也絕對不能放過楊帆。
當然,世事無絕對,如果楊帆身份不一般,自然這件事就有化解的余地。
例如楊帆是某個比凌家還要強勢的豪門子弟,那就可以把事情定性為年輕人爭強好勝上,最多給凌威道個歉,或者干脆消失幾天,讓凌家有個臺階下,也就沒事了。
又或者說楊帆是某個豪門的女婿——比如是秦慕語的男人,那么也會沒事。
這個念頭在秦慕語腦中一閃而過,立即就拋開了。
這是絕對不可能的,不說楊帆的態(tài)度,就是秦家也不一定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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