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錦秀依舊看著海面,語氣之中,帶著幾分感慨,幾分向往:“以前,我是一個國際刑警,那時候,我有一個很厲害的師父,有一次,我跟我?guī)煾杆麄冇龅揭粋€叫做貪狼的殺手,那一次,我們幾乎全軍覆沒,貪狼很厲害,我?guī)煾干硎苤貍乙膊皇菍κ?,就在我們都以為我們會這樣死去的時候,一個人出現(xiàn)了,一招,便殺了貪狼,貪狼死的時候,他喊出了那個人的名字——尊主?!?br>
尊主。
兩個很簡單的字。
在郭錦秀的臉上,又帶著幾分感慨。
“我并沒有見到那個人的臉,但是,我看到了他的背影,那個背影,我永遠記得,后來,我?guī)煾赋隽耸虑椋芏嗳硕颊f,我?guī)煾傅乃溃鹬饔嘘P,是尊主殺了我?guī)煾?,這么多年,我雖然已經(jīng)不當國際刑警,但是我想要找到那個人,貪狼是個十惡不赦的殺手,據(jù)說連婦女小孩都殺,尊主既然殺了他,我相信,他一定是一個很獨特的殺手,我想要見到他,當面問他,我?guī)煾?,是不是他殺的?!?br>
此刻的郭錦秀,已經(jīng)沒了以往那種潑辣刁蠻的性格。
此刻的郭錦秀,就像一個崇拜英雄的花癡,想要渴望見到那個英雄一般。
花癡。
通俗一點來說,現(xiàn)在的郭錦秀,就是一個花癡。
“那,如果你師父是他殺的呢?”
陸離的表情很平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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