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一群人沒人說話,秋頂天更加憤怒,胸口不斷起伏,連呼吸都變得急促無比:“江州市的產(chǎn)業(yè),是誰負(fù)責(zé)的?”
在秋頂天的語氣里面,不光有憤怒,甚至帶著幾分殺意。
他在這省城,那是只手遮天的人物。
秋家,無人敢撼動,他秋頂天,就是這省城的天。
他不高興了,要一個人消失,也不過動動手指的事。
“是……是我?!?br>
這次秋頂天說完,一邊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低著頭十分膽怯的站了起來,語氣里面充滿了無奈,更多的是恐懼。
“秋敬元?”
看著站起來的男子,秋頂天站了起來,一臉的陰沉沉,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,朝著那站起來的男子走了過去。
秋敬元依舊不敢抬頭,他能感覺到,此刻的秋頂天身上帶著殺意。
他明白,這省城,這秋家,秋頂天就是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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