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南,你趕緊去了解一下,凌空空現(xiàn)在在哪里,讓她藏起來。”
一向克制的流川颯,在現(xiàn)在終于裝不住自己對凌空空的擔(dān)心了。他非常清楚流川武是一個什么樣子的,上次的時候他已經(jīng)救了凌空空一命了,可是這一次他現(xiàn)在這樣了,流川武要是知道了,恐怕比上一次還要生氣。
阿南站在原地,看著流川颯著急的樣子,緊緊地閉著嘴,他現(xiàn)在不知道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將自己口中的話說出來。
“你愣著做什么!趕緊去??!”看著愣著的阿南,流川颯氣不打一處來,他氣得用正在打吊瓶的手奮力垂了一下床板。那吊瓶的針顯然承受不起流川颯這樣折騰,很快,流川颯的手上的血液就開始倒流了。
阿南立刻注意到了流川颯的手,他馬上沖到流川颯的跟前幫流川颯弄吊瓶。而流川颯卻一把推開了阿南,他不明白阿南為什么不先執(zhí)行他的命令,流川颯現(xiàn)在心中又著急,又生氣,他一把先開了被子,并且將手中的吊針一下拔了。
阿南看著流川颯要下床的動作,瞬間被嚇住了,他馬上又跑到了流川颯的身邊。流川颯因為躺了半個月左右,現(xiàn)在走路一時之間還適應(yīng)不過來。他一下地就差點(diǎn)跌在了地上,還好阿南即使的扶住了流川颯。
然后,流川颯一點(diǎn)也不領(lǐng)情?!澳阙s緊按照我說的去做!扶助我干什么??!”憤怒的流川颯,雙眼通紅。他的臉上全是驚慌和悲傷,流川颯自己也沒有想到,自己僅僅是病了半個月,身體就變成這般。
流川颯以前從來也沒有生過什么大病,這是都一次。不得不說,他自己也感覺到有些驚慌。不過對比之下,凌空空似乎更加重要。
阿南看著掙扎著還要走的流川颯,感覺自己都快要哭出來了。他真的沒有想到,流川颯竟然這樣的固執(zhí)。他對凌空空是真的愛啊。阿南嘆了提口氣,只好將事實(shí)告訴流川颯?!吧贍敗湛招〗阋呀?jīng)被老爺叫過去了?!?br>
“什么?!”流川颯震驚的看著阿南,原本他的手還扶在床邊上,聽到消息之后,流川颯的手一瞬間就劃在了地上。
流川家的別墅里。
沈薛,流川檁和流川武都站在一起。而凌空空孤零零的站在一邊,她神色恍然而迷糊,看起來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(fā)生什么事情。
流川武站在凌空空的跟前,看著眼前這個讓他覺得驚恐的女子。他仔仔細(xì)細(xì)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,他實(shí)在是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子究竟有什么魔力,把他的兩個兒子都騙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
“爸,你到底想怎么樣???這凌空空說了自己不是故意的,她……”沈薛看著凌空空,笑瞇瞇的對著流川武解釋著。
她不解釋還好,流川武一聽沈薛說的凌空空的解釋,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。這種事情,居然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完事了?他今天沒有直接去看流川颯,原因就是他光是看流川颯的生病的圖片就感覺自己內(nèi)心的憤怒已經(jīng)承受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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