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川武博勃然大怒,“我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?你好意思問我?你當(dāng)初怎么答應(yīng)我的?”他用拐杖敲著地板,脖子氣的通紅。
突然流川武連話都說不出來,手在空中胡亂抓著?!盃敔敚阍趺戳?”流川颯嚇得趕緊過去。
流川武手顫顫巍巍指著外衣的里懷兜兒里,流川颯趕緊從兜里拿出那個藥瓶,然后喂給了流川武一顆。
流川武慢慢從剛才那種狀態(tài)中緩和了下來,大口的呼吸著空氣,等待自己平靜下來。
“如果你實在不能按照我要求的那樣去做,那別怪我用強硬的手段讓你服軟了?!绷鞔ㄎ淙^攥緊,好像已經(jīng)下了很大的決心。
流川颯心里的想法一直很清楚,但是他又害怕再氣壞爺爺,所以他放緩和了自己的脾氣。
“對不起爺爺,你說什么我都可以答應(yīng),但是唯獨凌空空這個女孩我放棄不了。”流川颯說完這句話就趕緊離開了書房,他害怕自己與流川武再發(fā)生口角。
流川武在書房撥通了一個電話,“把流川颯所有的卡都停了,并跟所有企業(yè)提前說好,如果他去應(yīng)聘的話,一律不用?!?br>
“總裁...這個是不是做的有些絕了?”他的助理支支吾吾的提醒到。
“按我說的做?!绷鞔ㄎ潆m然也很舍不得自己的孫子受苦,但是他心意已決,一個演員的兒媳婦在他那里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,電話隨后被掛掉。
阿南一直跟著流川颯,突然阿南接到了一通電話,“颯總的卡都被停掉了,看來這次老總是動真格的了?!彪娫捘穷^正是李好,他原本是流川武的眼線,但是他不忍心流川颯到如今這個地步,所以打個電話通風(fēng)報信。
“好,我知道了,謝謝。”阿南雖然眼神很擔(dān)憂的看著流川颯,但是聲音中并沒有摻雜著任何情緒,因為他并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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