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川颯!”
凌空空跌坐在地上,望著那個決絕的背影,胸口仿佛被壓上了一塊巨石,無法呼吸。
阿南緩緩走來,蹲下來對著她慢慢說道:“不好意思,二少的吩咐我們不得不遵從,委屈你了?!?br>
兩個西裝男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凌空空的手臂,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。
不遠處,權(quán)知言和唐虞對視了一眼,唐虞點點頭,悄悄地從人群中走了過來。
看著流川家的人離開,唐虞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凌玫瑰,嫌棄地說道:“辛苦你了,你的演技還真是不錯。以后你就自求多福吧,我已經(jīng)給你打開了流川家的門,不管是律師費還是賭債,你都管你那個好女兒要吧!趕緊滾!”
凌玫瑰喜滋滋地打開信封瞧了瞧,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,“你們唐家還真是大手筆,我以后不會再來了!誰讓你老爸當(dāng)年那么狠心拋下我,不然我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?”
望著凌玫瑰一步一搖地離開,唐虞拿出手帕,狠狠擦了擦剛剛碰過凌玫瑰的手。
一個在酒吧賣的婊子,也配管唐家要錢!
若不是知言堅持,她唐虞絕不會容忍這種女人從唐家拿走一分錢!
第二天,夜深,流川家。
“我再問你一次,你和權(quán)知言的計劃到底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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