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川颯緊緊地拉住她,眉頭幾乎擰在了一起,聲音也開始變得沙?。骸傲杩湛?,你這又是在玩什么花樣!”
看著她這么極端的舉動,阿南奇怪地扭過頭,試探性地打開了大門,卻見一股暗紅的鮮血順著門縫涌了進來!
流川颯一愣,立刻讓人叫救護車,將凌玫瑰送去了醫(yī)院。
凌空空撲倒在地,嗚嗚地哭,瘦弱的后背不停地顫抖著,長長的頭發(fā)黏著淚水和汗水固定在額角,看上去像極了一個被拋棄的娃娃。
不知過了多久,醫(yī)院的電話打來,流川颯瞥了一眼凌空空,按了免提。
“因搶救及時,患者已經(jīng)脫離生命危險,但目前仍處于昏迷狀態(tài),情況有待進一步觀察。”
聽著醫(yī)院那邊吵雜的聲音,凌空空啜泣著從臂彎里抬起了頭,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淚痕。
流川颯移開了目光,不想看到她那張引人可憐的臉,從身后抽出一份剛剛送來的報告,似是念給自己聽,又好像是念給她聽一樣,“凌小佑,17歲,因殺了其生父而入獄,據(jù)說是因為生父,也就是凌玫瑰的丈夫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,經(jīng)常酗酒后毆打母子,一周前被抓,目前在看守所?!?br>
“凌玫瑰平時在酒吧做脫衣女郎,欠了巨額賭債,而凌小佑在學校也是個小混混,那天晚上據(jù)說他生父酗酒后對凌小佑拳打腳踢,有危害生命的危險,所以凌小佑此舉,有可能是正當防衛(wèi)?!?br>
……
凌空空坐了起來,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,自言自語道:“看來是真的,我真的有一個弟弟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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